“可不是,明说暗示都没用,人家讲,老夫老妻和小年轻比没意思。”
当时江柳烟甜笑着安慰她们:“我们是结婚时间短,久了也一样。”
永远不可信,长久又是多久?
江柳烟做梦也没想到,她的婚姻会终结在去年冬天。
用鲜花代表爱意,似乎本就预示着有枯萎的一天。反正她的爱情枯萎了,生命中的光亮也消失大半。
为逼迫自己不要想起乔燃,江柳烟下班后直奔瑜伽馆,换好衣服教练还没到,她在地板上铺好软垫做拉伸。
结果开课前曹培培联系她,道是黄建国要带他们娘仨下馆子:“他说想给我个惊喜,才跟我说这事儿,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要不你把孩子带过来,正好黄二宝吵着要找妹妹们玩。”
人一家子过节呢,江柳烟怎可能那么没眼力见,跑去当电灯泡。她说:“不用,你们好好的我也开心,等周末再带孩子聚。”
闺蜜间讲话向来比较直接,曹培培建议江柳烟找个人约会:“哪怕不想再婚,恋爱还是要谈的,女人不谈恋爱老得快。”
江柳烟失笑:“又没有人追我,难不成到大街上随便拉个男的,问他愿不愿意和我谈场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曹培培说:“跟你讲正经的,我们学校新招的年轻教师,有几个帅气小鲜肉,尤其体校毕业的,身材特别棒,要不我给你牵线搭桥……”
江柳烟没那个兴致,不想祸害别人。
成年人的世界现实得很,她离过婚,还带着俩孩子,哪个未婚小伙子敢来招惹?又不是脑袋绣住了。
县城物价低,江柳烟与曹培培合伙定的私教,六十块一个钟,小姑娘见少个人,问能不能改下日期,她也想早点和男朋友约会去。
特殊的日子里,江柳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跟老妈说过不回家吃晚饭,决定到街上逛逛凑合一顿。回家乡后被邱含翠顿顿高汤、养生粥滋补着,江柳烟突然馋起街头重口味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