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辉乃长安人氏,居住在北门青街巷附近,因事外出刚刚回到家里,就发现自己的妻子惨遭杀害,奇怪的是只见尸身,人头却不知去向。”
高承宗顿了顿,又继续,“曾庆辉赶忙跑去通知岳父、岳母;岳父、岳母认为女儿是女婿杀的,就向郡府控告了他,后不知为何曾庆辉认罪,说其发妻乃自己所杀,但陈述杀人细节牛头不对马嘴。”
“还有吗?”王长安听着,到此处,此案怕不止这么简单。
高承宗叹气,随即道:“后也派人查探过,曾庆辉当日随邻居家几人山上打猎,全程一起,最远不隔五百米,并无分开。”
“那曾庆辉发妻出事前日可安好?”王长安拧眉。
高承宗点头,“这些我们也想到了,查探得知,其发妻头日安好,还与邻家阿嫂一道唠家常。”
王长安点头,“那曾庆辉现在在天牢何处?你带我去看看。”
“喏,王将军请。”高承宗准备带路。
“蔡大人也一道来吧,整治大理寺不急在这一时。”王长安看了看有些魂不守舍的蔡鹤汀。
今日早朝,蔡鹤汀怕是真被吓到了,离下朝时间已过几个时辰,还未恢复心绪。
王长安不由对其开导,今日早朝天子之怒确实吓人,蔡大人是被吓狠了,思虑过重反而未领会到圣意。
“天子一恕,浮尸千里,蔡大人朝庭当值非一日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十日之内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破案了自然好说,蔡大人若还未清醒,我也该考虑是否替你查案了。”
“此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陛下怪罪的也只是你大理寺管理不善,查案邂滞,今日早朝只是对你敲打提醒,尚未到生死攸关之际。”
“如此案子真正算起来,插手者怕非不止刑部,十日内查探结果比什么都重要,你乃大理寺卿,大理寺的当家人,天子圣人若要罢你,会给你十日回旋余地?”
“今日早朝,我见圣人是朝你发怒,怒前乃因刑部诋毁讥笑过甚,天子看似气恼你,实则给刑部顾大人示警。”
蔡鹤汀低声想了半晌,随即道:“多谢王将军分析开导,我明白了,此事确实是下官思虑太过,尽早查探出案情比什么都重要,我随你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