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听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的公司已经摇摇欲坠,银行欠的贷款马上就要到期,如果不注入资金,马上就要破产了。
母亲的意思很明显,要北卿给时隼说说,能不能给父亲的公司注资,北卿本要开口说两人离婚的事情,却被电话里母亲充满期待的语气所打消,在母亲的眼里,时隼是家里脱离困境的唯一救命稻草。
北卿不知道向母亲如何开口,她不会去找时隼帮忙。
在她看来,现在两人离婚了,时隼也没有义务给家里帮忙。
涉及到过亿的资金,可不是小数目。弄不好就是大了水漂。
这天,北卿在摄影棚拍了一整天的广告,看了看时间和地点,距离医院比较近。
她打了个车,朝着医院去,想看看时君庆的情况。
上次离开医院后,就没来看过他了。
病房里,一片静悄悄。
北卿推门进去,发现病房里只有时隼一个人在里面。
看到她到来,他的眼底有惊喜,随即想起什么,眼底的光又暗了下去。
时隼说了下爷爷这两天的情况,北卿认真听着。
时君庆依旧昏迷,医生也不能预料她何时能够醒来。
交流病情后,两人就没话可说了。
深呼一口气,时隼像作了一个决定般,从床边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北卿不明所以,接过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