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卿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最后不知怎么回到了卧室,更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回想昨夜种种,她不禁捂着脸,半晌之后,伸出手,摸了摸床边,一片空荡荡,早已没有了时隼的影踪。
每次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属于他的位置都是冰冷一片。
她坐起身,穿了件吊带睡衣,简单梳洗了下,缓缓走下楼时,发现时隼坐在桌前,正慢斯条理地吃着早餐。
他早已穿戴整齐,头发一丝不苟,脸上早已没有丝毫昨晚醉酒的痕迹。
今天的他穿着黑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手腕上戴着腕表,十分矜贵利落。
北卿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有些羞涩:“昨晚睡得好吗?”
时隼正在看一份财经报表,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转头把目光放到报表上,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还好。”
北卿张了张嘴,如果不是昨晚的缠绵太过真切,此刻她的腿间也呈现出真实的酸痛感,她会觉得昨晚是一场梦,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新婚三个月以来,他都是这样。
在床上热情似火,清醒之后却是这般理智禁欲,异常清冷。
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看到时隼将目光锁定在手上的财经报表上,不再搭理自己,北卿有些尴尬,她摸了摸鼻子,鼓起勇气,声音较弱,小声地微微抱怨道:“那个以后你可以轻一点嘛?”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隼:???
新文开了,一个狗男人前期不懂爱,后期追妻火葬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