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木通低头一瞧,自家爷竟然在笑,还笑得很开心,原方才那抖不是怕的是乐得?
“爷,你是不是发烧了?”
然而手已经被人扇了下去,生疼。
蒋岑动了动自己的腿,复又抬起眼来:“那人走了?”
“走了。”木通正了神色,“打后院走的。”
“哼。”刚要站起来,腿上一阵撕裂,唬得蒋岑又一屁股栽了下去,看见边上傻愣的人,“瞧什么!还不来扶着爷!”
“是是是!”
两人这般走得实在是慢,蒋岑身长,木通弓着背,艰辛得狠,边往外头挪着边问:“可是爷都这样了,冬猎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蒋岑单腿带蹦着,想起来,“你去搞个轮椅来。”
“哈?”木通摇头,“老夫人见着定是要骂的。”
“啧,这般回去难道祖母就不骂了?”蒋岑嫌弃一声,“木通,动动你的脑子,不能因为你叫木通,就真的甘心做个木头!”
“是!”
秦青出了书院的时候,芦苇已经迎了上来:“小姐去了这么久,可是棘手?”
“还好,伤得重费了些时间。”说罢秦青与她一并往马车行去,见得车夫从打盹中醒来,忽而道,“回秦府。”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