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顿时就红了。
这一幕恰逢被出来的莫须看了正着,他目光沉沉地站在原地,硬是没挪动一步。
这一幕又恰好被媒体拍了下来,添油加醋一番后发表在网上——“莫须黯然神伤看情敌”的磁条很快上了热门。
安秋秋看得无语。
步箹倒是无所谓:“能给我们家del长一点儿热度,我觉得挺好的。”
“你声音是怎么回事?”安秋秋问,“感冒了吗?”
最近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这人骑车不知节制,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段感冒。
“唔……”步箹迟疑了一瞬,如果能不说话,她非常希望自己此刻能不说话,但她现在赖在床上,拖拖拉拉地开口,“……是啊。”
“那我给你带点儿药来啊。”安秋秋说。
步箹连忙打断她。
屋里乱得不成样子,地上还有昨晚某些人猜对答案后的恶趣味,她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动,一点儿也不想收拾,所以安秋秋绝对不能来,绝对。
“有药,我多得很,上次你才买了,你忘了吗?”步箹连忙假装咳嗽,“好了我累了,我现在要睡觉,再见。”
所以说人真的不要随口撒谎,第二天因为晚上的恶趣味,做的时候没有关窗,忽冷忽热激烈运动让步箹喜提真感冒。
谢邀练习完回来后,抽出两张纸,放在她鼻尖上,说:“哼一声。”
步箹就着他的手哼哼两声,鼻涕弄在了他衣服上,谢邀甚是嫌弃。
步箹睡在床上,鼻腔嗡嗡地说:“你没有资格嫌弃,这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