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也看向她。
只是轻轻对视,浓黑的视线隐藏在黑夜里,就能将她陷进去。
谢邀停下脚步,弯腰,歪了一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有没有当初收买你快?”谢邀问。
她呀?
步箹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场景,贴着谢邀的唇,轻轻地左右摩擦,笑了笑:“我才不告诉你呢。”
“那国庆最后一天告诉我。”谢邀轻声说。
步箹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他,小声地说:“好呀。”
……
很多时候,越提早计划的事儿,越期待的事儿,就越容易被意外打断。
比如步箹在家呆了好几天,都快发霉时,倒数第二天,季云上门了。
他工作的地方离家上千里,来回差不多6个小时,居然国庆回家了,不嫌人多,还不嫌麻烦么。
“你这么勤奋地回来,还以为女朋友在这里呢。”步箹磕着瓜子说。
五年了,季云成熟了,稳重了,多了几分沉默寡言的英俊男人的气质。连衬衣扣子都一丝不苟,步箹看着,觉得有点憋气。
“女朋友没有。”季云说,“麻烦精倒有一个。”
“滚啊。”步箹丢去一个拖鞋。
拖鞋掉在了文女士的脚下,文女士皱眉,呵斥了几句没体统,然后说:“出去玩,你们年轻人不要浪费国庆美好假期。”
“城南那边新装修的游乐场,听说很多好玩的,去吗?”季云说。
游乐场。
步箹愣了愣,坐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