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最远处的人忽然将一叠红票子丢在了桌上。
“啪”的一声,很具有吸引人的气场。
“缺钱是吧,”最远的那人今日穿得最正式,周末烧烤,居然穿的还是正装,他手腕上带的一款表,大概是五位数,那人抬了抬眼镜,轻蔑地笑了笑,“这里是一万块,你要今天把这儿的肉都给我们烤了,这钱就是你的。”
话一出,有人惊呼:“哇,凯子哥,你真成凯子了啊。”
“随手拿出来就是一个w。”
“给个小费就w,不至于不至于。”
有的人在奉承。
今天这个聚会,说起来是多年后的朋友聚会,其实就是一场谁活得更好的炫耀会。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因游戏结缘的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再打游戏,有了自己的职业,游戏于他们而言,就是一场青春,哦,有点人,也是一场耻辱。
比如这位凯子哥。
凯子哥推了下眼睛,看向谢邀:“当初有一场大学生国际赛事,谢队长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啊?我拼尽全力想要上场,联系了整整一个月,上场前你却要搞个内赛,将我当场刷下去。”
谢邀看着他。
“你当初对我说的话!我现在还记得!”凯子哥忽然狠了眼色,冷笑道,“你说一个人该是什么定位就要认准自己的定位,我连定位都没找到,建议我找准定位再来和你谈比赛的事!”
谢邀认真想了想,好像有点儿印象。谢邀靠在椅子背后,双手搭在桌面上,淡而懒散地看过去,轻讽地笑了笑:“你手法烂,速度慢,心气浮躁,过度练习却毫无进步,没有找对应该用的武器,没有练习听力和眼力……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