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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她趴在冲浪板上,满嘴海的腥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是不是要死!”
“绑着绳呢,”他笑了笑,将湿透的发丝往脑后一抓,露出帅气的额头,“死不了。”
“绳要是断了呢!”
“绳断了……”他看着她,“不是还有你吗?”
步箹喘着粗气,死命地瞪着他。
不敢相信刚才看见他跳下去时,完全忘记绑着绳这件事,心跳几乎停止,所有的反应全部没经过大脑。
“你个疯子。”步箹说。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的。”他说。
“我不会救你的,”她执拗地说,“谁救你谁是傻逼。”
两人回到岸上时,步箹还冷着脸生闷气,虽然此刻缓过神来,她觉得刚才真是小题大做有些不稳重了,但既然都已经发火了,自然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多没面子呀。
两人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谢邀扭了扭手腕,有轻微疼痛感,但整体还行。
步箹坐在远处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丢来一条治疗跌打肿痛的膏药。
这大概意义是在求和了,谢邀慢吞吞地坐过去,一边涂药膏一边说:“你赢了,答应你一个要求。”
步箹也知道,那个浪打来,她百分之九十是要翻的,所以如果不是他主动跳进海里,谁输谁赢还真的不知道。
她喝了一杯冰西瓜汁,扭头说:“没想好,想好了再跟你说。”
“期限只到今晚上凌晨12点。”谢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