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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心爱的人这样依赖自己,赵从的心此时化成了一汪春水,他摸摸连草的脑袋,像安慰孩子似的安慰她。

“我在这儿呢,别怕。”

他见连草这样,心里是又酸又胀,可又觉得她一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今日这样,恐怕还有旁的原因。

赵从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摸着她的脸道:“告诉我,谁给你委屈受了?我的新娘子。”

连草想到今日父亲的话,片刻,摇摇头,“谁敢给我委屈受,就是想你了。”

她这话犹如在赵从的心上浇了几十桶蜂蜜,甜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说话的声音几乎有些颤抖,“好姑娘,真的?”

“嗯。”连草点头。

赵从双腿将连草的身子夹在中间,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目光灼灼。

“我好欢喜,连草。”

她说她想他,那是不是代表着她不讨厌他,甚至有些喜欢他?

赵从从前被她冷落的日子过久了,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

他抬手,顺着胳膊抚上她的肩膀,瞧着她樱桃般的嘴唇,和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睛,轻声开口。

“我想吻你。”

赵从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有些急促地洒在连草的脸上,激得她浑身一震。

在她记忆中,她从未主动与任何一位男子靠得这样近过,就连哥哥也没有。

眼前这个带着雄性气息的少年,她十天后要嫁给的丈夫说,他要亲她。

连草心跳如鼓,这样的天气里,她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