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了无尽的噼啪声,那声音在脑海中越响越大,他的额头渐渐有青筋冒起。
他闭了闭眼睛,似是再也忍不住,大步进去,拽住了连草的手。
连草徒然被他抓住,手腕吃痛,低低叫了一声。
赵从手劲放缓,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原本因自己姑娘回来而欢天喜地围上来的奴仆,登时愣住了。
他们互相看看,开始窃窃私语。
连草的手叫人拉着,周围还围了这么多的人,她急得脸色开始发烫。
她慌忙甩开赵从,气道:“殿下做什么?”
他不是要走吗?怎么又进来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真是越来越过分。
赵从的手叫她甩开,也没生气,只握着她的肩膀,恳求道:“是我错了,你别伤害自己。”
连草瞪大了眼睛,连生气都忘了:“殿下在说些什么?”
她何时伤害自己了?
赵从环顾周围,发现国公府里所有房屋建筑都好好的,哪里有什么大火?
他愣了愣,慢慢反应了过来。
这里是今生,不是前世,他方才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象,连草很安全,就连连家都好好的。
他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随即,便弯了弯唇角,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