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小兔子越来越凶了,这是仗着他喜欢他就越发持宠而娇。
不过他自己也很喜欢苏哲现在这样,要不是苏妈妈在,他刚刚绝对将这只咬人的小兔子压餐桌上,翻来覆去的吃干抹净。
这脑子一旦染上了某些颜色,体温就会不自觉的升高,他深深的看一眼苏哲,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了一句:“包子还热着呢,再等等才好吃。”
苏哲这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顿时从头麻到了脚。
三番两次被坏了好事被迫禁·欲的老男人,开了荤怕不得了。
跟祁止相处将近一年,哪能不了解他?等自己亲妈一走,怕不是要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他打了个冷战,悄悄看了眼苏妈妈,要不……等他妈要走的时候,自己跟着一起跑路?
小兔子藏不住心事,一眼就能看穿他想要干什么,祁止低声哼了一声,被绑住脚的兔子跑得了吗?
他一点都不怕苏哲会跑,对苏妈妈说:“锅里还熬了小米粥,我去端出来吧。”
苏妈妈背对着他们,并没有看见他们刚刚都干了啥。只知道转身时就看见祁止又走向餐厅,而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就知道抄着手等吃,瞬间暴脾气上了头,抬手拍了苏哲脑瓜一巴掌:“干啥啥不会,还不知道端碗吗?赶紧去帮忙!”
苏妈妈力道用得不大,苏哲捂着后脑勺不满的撇撇嘴,“到底谁才是你儿子?我脚还好没好全呢!”
苏妈妈听着更来火了,“你是脚擦伤又不是断了,麻溜的给我滚去拿碗筷!”
苏哲灰溜溜的站起来去拿碗去了。
吃完早餐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苏哲被自己亲妈赶了去洗碗,而祁止这个室友却陪自己妈看电视。
祁止陪苏妈妈坐了一会儿,苏哲还没出来,他放心不下,起身对苏妈妈说:“那么久还没洗好,我去看看,伯母先自己看一会儿。”
苏妈妈凌晨赶的飞机,又折腾到现在,也有些困了,闻言摆摆手:“不看了,我去书房休息一下,你跟苏哲说一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