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苏哲面红耳赤的抢过牙刷,将他赶了出去。
浴室门当面被重重关上,祁止靠着门愉悦的大笑,里面的恼羞成怒的踹了一脚浴室门,然后就听到一声惊呼:“好痛!”
他哭笑不得的敲了敲门上的玻璃:“你脚伤还没好全,小心点。”
“呸!要你管!”
隔着门传来苏哲不服的话语,他摇摇头,刚转身走回卧室准备帮苏哲拿要换的衣服,门口就传来一阵钥匙插门孔开门的声音。
这屋子除了苏哲还有谁有钥匙?
祁止有些吃醋,他又敲了敲门:“你屋子的钥匙还给了谁?”
恰好下一秒浴室门被从里面打开,苏哲茫然的看着他:“我妈啊。”
祁止:“……”
“怎、怎么了?你这什么眼神?”
苏哲眨眨眼,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祁止咬着后牙槽,心里一股郁气没地方宣泄。
丈母娘在旁边,他还怎么跟他的小兔子亲热?
昨天被打断了好事,今天又直接杀上门,别说滚床单了,恐怕牵个手都只能想想了。
他听见大门已经被打开了,有人踩着高跟鞋拖着行李箱走进了玄关停了下来,似乎在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