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还是皱巴着脸, “可还是好丑。”
祁止说:“那就不看了。”
“可我想看它开花。”
苏哲摇着头, 怎么也不肯进去。
醉酒以后他确实没那么怂了,甚至有些任性和孩子气。祁止自然是愿意纵容他的,只是中央大楼的顶层距离地面有将近一千多米,虽然有防护罩保护着, 但夜晚的的温度依旧很凉。
苏哲穿得单薄, 酒劲上来时不觉得冷, 被冷风吹了一会儿后就开始打起摆子。
“哈啾!”
他冷得一个激灵, 手臂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搓搓手臂,仍固执的蹲着不肯走。
“进去吧,外头冷,别生病了。”
祁止看他冷得鼻尖红彤彤的, 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起,抱就往里走。
苏哲的体格不算弱,但祁止怕他不适应这里的气温。
房里有暖气,他特意开了模拟地球温度的模式。
将人放在床上,苏哲立马自觉的滚到了床的另一头,拉着被子盖在身上,盖到脖子下面只露出头来。
他拍拍另一侧空出来的床,“一起睡觉啊。”
无论是当人还是当狐狸崽的时候,两人都是同床共枕的,苏哲已经习惯了和祁止睡在一起。加上醉酒的时候没什么思考能力,他理所当然的觉得现在也该一起睡。
祁止眸色微暗,戏谑道:“是哪种睡觉?”
苏哲有些不解:“睡觉就是睡觉啊,还分哪种睡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