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过完了头三个月,坐稳了胎。
在这期间,狗皇帝一直歇在钟粹宫,并未翻过旁的妃嫔牌子。
便是惠嫔又拿大皇子说事儿,请他过去咸福宫几回,他也是哄睡了大皇子便返回来,不曾留宿过。
至于静妃,也不知是否得了郑太后的警告,并未像先前那样动辄装病抢人,竟半点幺蛾子都没出。
狗皇帝如此讲义气,她也没亏待他,虽不能敦伦,但还有手跟嘴呢,每隔三五日就替他纾解一回,没憋着他。
只是终究比不得真正的敦伦,不过隔靴搔痒,略凑合凑合罢了。
故而一听说可以敦伦了,他就跟解开狗链的哈士奇一般,上蹿下跳,就差将屋顶给掀了。
午时刚过,就忙不迭的跑来了钟粹宫。
他穿着一新不说,还跑去泡了个玫瑰花瓣澡,把她殿前花坛子里种的玫瑰花都给薅秃了。
庄明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您好歹也算身经百战了,怎地还兴头成这样?”
兴头的跟要做新郎官的毛头小子似得!
洗的香喷喷的毓景帝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嘻嘻道:“朕都三个半月没亲近爱妃了,能不兴头么?”
庄明心原想挖苦他几句,但男女构造不同,这事儿对男子来说,兴许果真就如此重要吧。
不过即便如此重要,他也为了她素了三个月,没翻旁人的牌子,就冲这点儿,就该值得嘉奖了。
毓景帝抓耳挠腮的等待了小半天,总算挨到了夜里。
两人沐浴完毕后,躺到了东哨间的拔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