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昏暗的烛火,赵究望着妻儿,看了大半夜也舍不得走。
之后赵究没有烦扰他们,但沈观鱼和夏昀也没了大吃螃蟹的心思,草草结束了旅程。
回临安的一路,夏昀和沈观鱼都沉默得很,每每想说了什么,又挪开了视线。
“阿树,不然你先寻个安全的去处?”
“陛下不会杀我,阿姐,就这点日子了,让我陪着你和吉祥吧。”
沈观鱼握住他的手:“我不想去京城,我和吉祥更不会丢下你。”
“我知道。”夏昀笑了笑,下马车卸行李去了。
等忙完了,沈观鱼转身要把门关上,就见赵究竟站在了门外。
“我能进去吗?”那双寒星溅水的眸子里藏着期盼。
沈观鱼默默抠上了门闩,想到和夏昀说的话,脸冷了下来:“陛下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赵究觉察到了,只怕是抵挡他带她们回去,便说道:
“玉顶儿,你一走就是三年,留下的东西少得可怜,衣裳我舍不得穿,酸菜也舍不得吃,南巡就要结束了,能……再做一些,让我带回去留个念想吗?”
他当然是想把妻女都带回去,但现在她只怕抗拒得很,只能一步一步来,磨到媳妇心甘情愿跟自己走为止。
沈观鱼没承想他不是雷厉风行地把自己一家掳回京城,只是可怜巴巴地问她要点东西。
沈观鱼迟疑地问:“你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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