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在内部里埋钉子,从内部溃散比从外部溃散更容易。

毕安安脸涨得通红,是,如果是娟姐她不会同意。事实上她就是将娟姐母子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会议上说了什么,毕安安都没有留意。

她魂不守舍地找到自己的母亲,“妈,我是不是很坏?”

她将会议上的事与毕母说完,毕母叹气,“其实,天真有的时候也是一种残忍。”

毕母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这些五六十岁的妇女,哪个的人生拎出来不是部血泪史。

而听都没听过这些的毕安安,以自己的经历,“善良”的开口。

对别的深受折磨的女人,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安安,你别在管理层了。你的性格,你的经历和能力,都不适合这个位置。”

毕安安脸色一白,“妈,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妈不会害你的。”

毕安安仔细想了想自己在基地做的事,统筹安排向来是薛璐,而她,她大多做的都是安抚情绪的工作。

原来自己这么的没有用。

她想起了薛璐说的野心,想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自己被道德压迫住深埋在心底的欲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