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皱眉,像是抵触一般,立马放回了桌上,可过了几分钟,又挣扎的举了起来,一口闷了。
太可爱了。
姜穗在一旁偷瞥了几次,包厢灯光昏暗,她那似有若无的打量,并未被周景牧发觉,所以姜穗索性胆大了些,也不灌酒了,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周景牧瞧。
说实话,姜穗玩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一杯倒的男人。
现在就被她捞着一个。
周教授这种乖乖公子,显然太过纯洁了,一看他喝酒的姿势,就知道平日里没怎么应酬过。不过姜穗也理解,毕竟周景牧的身价摆在那里,院里的领导,也不会放他出来陪酒。
因为他喝酒太猛了,是那种不知道底线,但又觉得味道不太爽利,想囫囵完事的猛。
这样喝,最容易醉。
姜穗搁下酒杯,撑着脑袋歪头看他,男人喝酒的时候,昂起的喉结会跟着滚动,脖子上的经脉也跟着跳,才几口而已,就耳根泛红,像是被调戏过的小姑娘,特单纯。
怎么办啊,姜穗心底骂了句脏话,好想把他带回家给睡了。
可这个想法就出来了一瞬,又被姜穗摁压了回去,她揉了下眉心,伸手扯了下周景牧的衣袖,然后闷笑着说:“行了,周教授,不用喝了,再喝下去我们俩得出事。”
显然,周景牧眼神有些迷离,他手撑着酒瓶,像是唯一的支撑点一样,侧过头跟她对视,因为酒精的缘故,无法消化太多信息,只能反问道:“出什么事?”
姜穗挑眉。
她现在特别想说,出那种第二天,你不得不把我带民政局领证的事儿。
可惜,她也就是敢想不敢做,掂量了一下周景牧的手臂,发觉沉得厉害,她细胳膊细腿自然不会为难自己,打算让关凌找几个壮汉苦力,帮她把周教授送回去。
于是打了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后,关凌骂她不知分寸,明儿等周景牧醒了,肯定不会给她姜穗好脸色,说不定还要冷战一番。
姜穗在电话这头笑道:“冷战就冷战呀,总比一夜情结束后顶着肿眼泡去民政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