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扶余低头,细细扫了一眼他所写内容,面上呀然之色更重。
“你平日都这么上奏的?”
沈令闻道:“平日有军师代劳,不用我亲自书写。”
难怪,就他这直截了当的上书风格,定王府不被砍八百回还算轻的。
卫扶余幽幽叹了一口气,走到书桌旁重新研磨。
冬日墨台凉,沈令闻连忙伸手接过来。
他看了看,忽地就生了感慨。
“夫人从前都没有给我写过信。”
卫扶余看了他一眼:“我没给你写过信?”
沈令闻这才回过神来,他啧了一声,笑容忽地绽放。
“是那句……”思君心切。
“好了,我们还是干正事。”
卫扶余飞快地捂住沈令闻的嘴,年少不懂情为何物,写了一份酸溜溜的信给沈令闻。
卫扶余已经到了一想到就恨不得扒条地缝钻下去的成都。
她问沈令闻:“那信呢?”
沈令闻闭口不谈,勾着头假装看她所写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