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问：“念念在开心什么？”

念念昂着头，眼睛亮晶晶地：“就是开心呀。”

“奶奶，念念游泳是不是游得很漂亮，姿势是不是很帅？”念念对自己的游泳姿势超级满意，以前每次妈妈带着她游泳的时候，都会夸念念，说念念游得就像一个小鲨鱼一样，动作漂亮极了。

念念虽然输了比赛，但她一点也不伤心，妈妈说比赛本来就是有输有赢的，念念可以有胜负欲，但要把胜负欲用在对的地方和对的时候，像游泳这件事，没拿到第一名也没关系，只要游得开心、游得动作很漂亮就行。

念念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奶奶，好像在说：奶奶，快，快夸念念！

“……”顾谨想了想刚刚念念狗刨式的游泳动作，可爱是很可爱的，但跟漂亮和帅气还是差得有点远，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在她眼里，念念游得就是最好的，“当然，念念游得可太棒了，就像一条小鱼儿一样，动作不仅优美，还很帅气！”

听到奶奶也夸她像条小鱼儿一样，念念开心极了，虽然小鱼儿不如妈妈口中的小鲨鱼听起来霸气威武，但都是鱼类，在水中的动作都是最优美最好看的。

看着小孩高兴的表情，顾谨没忍住问了一句：“念念，你的游泳是谁教的？”

或许回去以后，她可以跟儿媳妇提提建议，让她给念念换一位游泳老师。

“妈妈呀。”念念开心说，“妈妈可会教啦，念念学得也可好啦，现在念念游泳的姿势跟妈妈游得一模一样呢，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

顾谨：“……”

原来念念的游泳老师就是她儿媳妇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