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楠为自己辩解,那毕竟是摄政王的腰牌,若被有心之人捡了去,弄不好会出大事。
再回到客栈,天色已晚。边城小镇不似大城那般热闹非凡,街上只点了几盏惨灯,在风里摇摇晃晃。吃酒的大汉在路上东倒西歪,看见有女子牵马路过,想上前调戏一番,待看见她马鞍上的长剑时,又畏首畏尾不敢再向前。
“她会不会是孤烟。”有人问。
“冒充她坑蒙拐骗的没有千个也有百个,哪儿来那么多真的孤烟,要我说,这就是个传说,可能根本就没这人。”
“可,可是她的眼神好吓人。”
几人有细细看了一遍,当即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无影无踪。
姝楠找到那间客栈,询问店家可看见自己那块东西,店家是个中年肥胖的男人,他笑说打扫的时在梳妆台上发现的,一看东西不简单,大伙儿谁都没敢碰。于是递给她一盏油灯,让她自己去拿。
姝楠冷眸瞥过掌柜的,又扫了遍客栈,转身上了楼。
楼道漆黑一片,她推开门,直径走到铜镜前,手刚碰到腰牌,就感觉一股冷风从门边灌进来,那感觉,熟悉又陌生。
她当即就把油灯扔了过去,原打算抢在对方接灯的空隙溜之大吉,然那厢却不上她当,侧身躲开,油灯碎了一地。
在灯划过去的刹那,他们有过短暂的四目相对。
姝楠看清了李砚尘眼里的“精彩纷呈”,炙热,灼烧,还有一些她不想读懂的东西。
她拔剑,砍了窗户要出去,他比她更快,用赤霄拦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