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照顾自己。”他龇牙,瞪了她一眼。
姝楠挑眉,不以为然。
这点伤对她来说是小意思,以前比这个严重的不胜枚举,最疼的并不是伤口不结巴,而是结巴后食人花为她去疤。
玉器磨皮,像磨针似的,又疼又痒,还不能挠,那才是折磨。
李砚尘涂药的时候手法及轻,时不时还吹上两口气以缓解她的疼痛,他勾着头,模样很是专注,那额间细发掉在女人身上,每动一下,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听见自己喘气微妙,姝楠默不作声狠狠闭上了眼。
为她换上干净衣裳后,李砚尘就去了屏风后,她正狐疑他去做什么时,便听见了水声响。
哦,姝楠后知后觉,他去洗澡。
李砚尘洗澡的时间过长,没等人出来她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回京的马车里了。
他这次来真的,不解她穴,不让她逃,上药吃饭各种琐事,一律亲力亲为。
路过扬州时,他还兴致盎然为她挑了一马车的衣裳和金银首饰,说陵江的女子们大多喜欢扬州的服饰,她自是不能少。
她想说,她以什么身份回去,皇上的在逃皇妃?摄政王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
关于他们,宫里究竟传成什么样了,想想都精彩。这次回去,唾沫能淹死人吧。
然姝楠担忧的这些通通没有出现,李砚尘直接把她塞进了摄政王府,期间没听到半句流言蜚语,甚至比她身份没暴露时还要风平浪静。
这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