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人说:“叔,别光脱我,你也脱啊,见不得人?”
于是她开始拉他衣裳,明知解开会是什么后果,但李砚尘还是没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她自以为很懂其实很笨拙地解他的腰带。
两人坦诚相见的瞬间,他扑倒了她,欣赏着她看见自己满身刺青时的愕然。
“想看清这上面是什么吗?”他搓着的她泪痣,“叫叔,我可以考虑配合你。”
话是这么说,他是不可能慢下来的。
李砚尘把人抱到琉璃镜前,墙外是正襟危坐的修然。
他问:“你当真喜欢他?”
一想到晚间那人摸过姝楠的头,他就恨得牙痒。李砚尘目光像蛇,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烦躁和嫉妒,失了分寸,琉璃镜发出闷声响。
姝楠颤栗,“李砚尘,你有病!”
她几时说过自己喜欢修然?无稽之谈。
想必又是什么人故意混淆视听了。
“王爷,您在里面吗?属下进来了?”斩风还没走。
李砚尘看了眼空空的身侧,冷笑,孤烟跑了!
他闭眼再睁眼时,瞳孔好似进了霜花,周遭霎时被寒气冻住,即便是墙壁外的斩风也没忍住打个哆嗦。
果然,江山权利留不住她,金银财富留不住她,现在,连肌肤之亲也留不住她了。
“谎话连篇诡计多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