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尘站直身,朝她走近,摇头道:“太狡猾了,一路追到容城,跟丢了。”
“哦。”姝楠没什么好说的,更觉得没有延伸的必要。
她话刚落,就觉下吧一疼,被姓李的身俯身掐住,力道不情不愿,是挑逗也是调情。
仿佛闻到了野兽的气息,来自李砚尘,浓烈的,炽热的,迫不及待的,遂不由地瞳孔威震。姝楠再次望向一地的侍女嬷嬷,她想后退,却被捏得更紧。
李砚尘直接忽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精彩纷呈,无限挨近,刚沐浴过的房中热气未散,温热的香味将暧昧的气氛烘托到极致。
“这些天,想我没?”
男人口无遮拦,众目睽睽下,在她右耳边呢喃。
姝楠又听见了。
她握着的拳头紧了又紧,不敢再看他眼,不想再听见他的声。
时至今日,她右耳听见的内容,都是他的淫诗浪词。
见她不答,他深邃的眼波激荡着蛮不正经的□□,俯身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回答我,想我没?”
今日最是关键,朝中重臣都在宫里,刑部侍郎因为家事被困在宅中,昨夜她还用自己的方法让王石配好了钥匙,并灌了他几谭酒,没个三五天醒不来。另外文国公也动用关系打点了监狱里的狱卒。
万事俱备,只要郭云不在,让来接应的师兄弟们拿着钥匙去监狱,不出意外的话,成功救出修然不成问题。
姝楠连救出人后的路线都为他们规划好了,只要出了太渊,李砚尘鞭长莫及。
事已至此,她已无路可退,她已退无可退。
姝楠望着满目深邃的李砚尘,垂眸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