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皇帝下朝后只看见她的侍女,便问:“姝楠呢?”
一早就候在门外的温柔说:“回皇上,娘娘昨日出宫染上风寒,这几日或许都不能陪皇上去摄政王府了。”
李叙白急了,“严不严重?朕去看看。”
温柔大惊,这要让他看到娘娘嘴上的伤口,还不得问个明白。
“皇上还是别去了,娘娘是怕过病给皇上,到时候,太后娘娘那边……”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小皇帝也明白,他若有闪失,太后肯定要问姝楠的罪,于是连连挥手:“罢了罢了,你去太医院让人过去看看,务必照顾好她。”
“是。”温柔这才舒了口气。
再说摄政王府上,李叙白一看见自家二叔便愣住了,嘴巴几张几和:“叔,你这嘴……怎么回事?”
李砚尘正用七星龙渊捯饬着一根木棍,静默片刻说道:“野猫抓的。”
李叙白坐在木马上笑了起来,“叔骗小孩儿呢,朕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
这厢抬眸,听他语出惊人:“叔这嘴,是被女人咬的罢?”
李砚尘挑了下眉,继续削东西。
李叙白不依,问道:“是未来婶婶么?京中大家闺秀朕都知道,是哪家千金?叔快说说,明儿朕便为你们指婚。”
这厢撩眼望他,说不明道不白的眼神,良久才吐出个,“这婚,皇上赐不了。”
“嗯?”小皇帝陷入沉思,“有何赐不了的?就算是别家娘子,只要叔想要,朕也给你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