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在我办公室。”牧休言坦诚回答。
果然有料,于静姝想。旁边的时春已经在底下扯她衣服,示意她不要再问,她全当不知道:“难怪牧老师回来之后,时春就开始脱离我们,原来是去陪您啊。”
牧休言轻笑一声,算是回答。换作平时别人这么问,他说不定早就不耐烦了,不过今天权当心情好。
于静姝眼珠一转,就开始下套:“牧老师和时春应该从小认识吧,不然时春怎么会在大学守身如玉到从来不和男生玩,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画画。”
“算是吧。”牧休言点了点头,“婚约是很小时就定下的。”
“天啊,娃娃亲。”于静姝惊叹着,“我就说时春眼光不错,看来从小就是啊。”
……
一顿饭下来,时春只觉得自己备受煎熬,要是让于静姝知道她现在已经和牧休言离婚的话,还不知道于静姝会怎么惊讶呢,不过想着也就这一次,她干脆懒得解释了。
饭后,和于静姝分开后,时春才对牧休言说:“牧休言,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说了实话。”
这一点他倒是没有说错,时春被噎得无话可说。她知道和牧休言辩论这些完全没有用,于是借口去画室有事,就自顾自走了。
关于和牧休言离婚的事,时春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和家里说一下,既然牧家已经知道,那也就没有了隐瞒的必要,不说反倒有些说不过去。
这样想着,时春决定这个周末趁着有空回一趟桐湾,这种事情,毕竟还是需要郑重点来说。
但是时春这样不打招呼地忽然一个人回来,宿母自然品出了异常的味道,盯着她看了半天,带着责备地问:“和休言吵架了?”
“算是吧。”因为到的时间正好是早饭后,爷爷已经和奶奶出去了,家里只有宿母一人,倒也不用顾及什么。
“我和他离婚了。”时春说。
“你说什么?!”宿母生怕自己听错,讶然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