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掩饰不住地惊讶:“就为了她?”
“她可是我名正言顺娶来的妻子。”牧休言浅笑着。
这是沈柔第一次听牧休言这样提起时春,震惊是有的,更多的是失落。这段时间牧休言对她的冷落她心知肚明,就算不明着说出来也能够明白,可如果就这么输了,她又怎么会甘心。
“那我呢?”她委屈地看着牧休言,眼底泛起一层层水雾。
“你已经结婚,我也是。”
“可你们离婚了。”
牧休言却毫不介意:“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用上这一招。”
再多的话已经没有必要再问了,沈柔第一次看见牧休言这么笃定的眼神,心底已经清楚了一切。当年就算是只有他们俩,也不过是她求着牧休言,哪轮得到牧休言这样,可现在,他居然可以为了时春做到这个地步。
时春回去的时候,沈柔已经离开。
看到时春默默地进来,牧休言立刻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道:“那些东西,你拿去吃了吧。”
时春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那堆东西不正是沈柔刚才提过来的吗?她疑惑地皱起眉。
“不敢收那种大礼。”牧休言强调。
“牧休言!”
时春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些,时春不傻自然知道是什么,心里多少也荡起了一圈涟漪,却并不意味着她一定要有所表示。
回到牧家,一下车就看见牧青禾正在和一个剃着平头十分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