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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今晚吃的东西不好消化,到了半夜,时春因为肚子疼不得不摸索着起来,想说去找点药。因为上次两人集体感冒,加上牧休言的胃病,家里倒是放着七七八八的好些药。

时春一起来,牧休言自然也就醒了过来:“怎么了?”

“可能是晚上吃太多,有些不消化。”时春疼得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躺好。”牧休言以最快的速度阻止了时春的动作,“先忍忍,我去找药。”

时春想告诉牧休言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不过还不等她说出口,他就已经从房间消失了,她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

牧休言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有一杯水,看来是刚烧的,温度冷却得刚刚好,时春接过他递过来的药就着水一块吞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时春很快便睡了过去,后半夜倒是没有什么事情,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发现居然已经过了今天的第一节 早课。

“牧休言,你为什么不喊我起来?”

在路上的时候,时春抽空给牧休言打了个电话,好在公寓离学校并不远,坐公交车也就几站路。明明昨天在睡觉之前就告诉过牧休言,让他去上班的时候顺便叫上她的,居然将孤零零的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本来对于这个学期课程的安排就已经很火大了,明明已经是大四的他们居然有几天的课安排在一大早,现在更是被牧休言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给你请假了。”语调轻巧,牧休言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同行的老师,示意对方自己有点事情。

什么?时春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休言,作为人民教师,居然放任她在这儿睡觉就算了,还给她请了假。

“老师同意了?”

“理由正当没有什么不同意的,何况就一上午。”

时春半眯着眼,确认着牧休言话里的真伪,毕竟今天这堂课的老师别说请假了,就算是迟到都可能会被训上半天,牧休言这么轻松地就做到了?她不相信。

“那你不早点说,我现在都已经在学校了。”

“我给你留了字条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