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想过你。]

然后沈瑜就绝情的不再回消息了。

我郁闷地看着聊天框出神,将对话一遍遍地看过,不理解为什么六年后的我会和沈瑜走到这么陌生的一步。

我捧着手机睡了过去,睡前脑子里想得都是先前和沈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些初醒时还无比清晰的昨日仿佛在随着播放销毁般变得愈发不真切。我偏执地复原着虚化的细节,试图补全整个故事的原貌,终于想起了遗失掉的一节记忆。

想起的记忆却与沈瑜无关。

我以为我会梦到沈瑜。

这具身体早已习惯怀中有人陪伴,我又在入睡后睡向了季行辰那一侧的床,以被我抱在怀间的被子为媒介,梦里都是季行辰身上那股冷凝的松木香,梦里都是季行辰的影子。

我分明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肖想,却梦到了肖想不到的艳情至极的画面。

重叠的场景将记忆里的片段兑换了出来。

一样抓到季行辰在偷偷抽烟。

似乎是名为惩罚的情趣。熄灭的烟被季行辰叼在嘴里,几点零星的烟灰在猛烈的顶撞间雪星似的落在了他的眉睫,迷花了彼此的眼。

烟蒂在喘息的间隙更深地被他吞进了口腔,合着呻吟咬碎,季行辰在钳制下张开了嘴,殷红的唇舌间挂着金色的烟丝,迎合我探入的指尖将缠在舌面上的烟叶刮净,吻是湿润的,是浓重的烟草味,苦涩与甘甜……

交融的气息与体温沸腾着将我包裹,醒来时的我跟着热出了一身的汗。

我关掉了闹铃,进浴室冲了半天的冷水澡,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季行辰又成功让我记起他了一点。

又是在床上。

操!

二十五岁的我是禽兽变的吗,托梦就托梦,总托春梦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