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个臭得人头晕的东西才走远了,姜雪失明后嗅觉似乎灵敏了不少,这一下差点没被臭晕过去。
好在陆觉身上还是挺香的,同样是待在花的世界里,她觉得这人就像蜂蜜似的,甜的发慌。
不对、她为什么可以闻到……
陆觉紧紧盯着那个黑色的毛绒生物,直到它离开才松开捂住姜雪嘴巴的手。
他一低头,就看见对方正皱着眉,一脸的郑重其事。
陆觉刚准备解释:“这东西每隔一会儿就来一次,目前应该不会攻击我们。”
姜雪却迟疑地问了句不相干的:“你的信息素,是蜂蜜味的吗?”
陆觉嘴巴微张,他盯着眼前的人,眼里像是亮起了一点光:“你是不是?”
姜雪动了动她的狗鼻子,小脸一垮:“我好像也要分化了。”
她带着最后那点希冀补充道:“也可能是我闻错了,周围的花太多……”
“你没闻错,”陆觉打断她,低垂的眼睛里却突然多了点什么情绪,“我帮你拿一片抑制贴。”
没想到最救命的反而是这种通用的抑制贴。
哪怕在变异前,白蝉也是以信息素为食,两个人同时分化,就和香饽饽似的。
地下太冷,两个人又都在特殊阶段,没一会儿就都开始晕晕乎乎。
他们共用了一条保温毯防止失温,姜雪本来还以为自己身上的热度来自陆觉,但到了后半夜,她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旁边的人像一块冰冰凉凉的年糕。
陆觉一开始还会迁就她,到后来手臂被咬了一口才发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