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山洞周围忽然跳出几名大汉,手里举着长长的大刀,横眉立目,语气凶狠,“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官兵的探子?”
盛鹤岚将小徒弟掩在身后,清咳一声,装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语气也颤颤巍巍,“我们是山下的采药人,到这南山里靠采药糊口,什么探子,我们不知道。”
为首大汉狐疑的望着两人,上下打量,确实没有可疑之处,“采药人,我们的居处被你们发现,今天你们也走不了。”
沈知嫣眼珠一转,呜呜放声哭了起来,“大爷们,你们行行好,我和师父来采药,师娘在家里卧病不起,若是我们不回去,她会活活饿死的,求大爷们放我们回去,大恩大德,感激不尽,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为首大汉见两人老的老小的小,穿着打扮一看就是贫苦百姓,哭得又很凄惨,不由善心大发,“好了好了,你们发毒誓,绝对不会报官,我就放了你们。”
沈知嫣大喜,发誓对她来说,还不是像吃饭喝水一眼方便,她举起右手正要发誓,山洞里走出一名彪形大汉,正是那天在凤雏书院的叛党首领,“吵什么吵,不怕被京卫发现,怎么回事?”
沈知嫣见首领出来,心中暗道不妙,为防止首领认出自己,忙低下头祈祷他看不见自己。
一名大汉附耳将事情原由告知叛党首领,首领冷哼一声,“糊涂,万一两人出去告官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先关起来,等我们走了再放了。”
“是。”
首领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沈知嫣,牛眼一瞪,“等等,这个小姑娘,我看你很面熟啊。”他细细打量一番,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狗官的姘\头。”
沈知嫣气得面红耳赤,“你说什么,什么姘\头,你才是,你爹是,你娘是,你全家都是姘头。”
首领懒得和她争吵,冷冷一笑,“那天在凤雏书院,你紧紧抱着盛鹤岚那个狗官,两人光天化日下卿卿我我,不是他的姘头是什么。”
日尼玛,沈知嫣呸了一口,盛鹤岚却是不言不语,只是眼前这个首领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脑海中闪过一百八十种酷刑可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首领哼了一声,望了一眼盛鹤岚,“这老头子是何人?”
盛鹤岚重重咳嗽几声,“我是她的师父,你想怎样?不许伤害我的徒弟。”
首领见老头说话都费劲,脚步虚浮没什么内功,更加不屑的说道,“看来小姑娘是想来救那天被我抓走的少年,居然带个老头子来,这是自投罗网,也怨不得我,有你在我手中,盛鹤岚那个狗贼投鼠忌器,老子就可以和他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