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其骂,任由其掐。
手上的活儿也没停止,一直帮她梳头、上妆。
齐妙骂累了,独孤寒也完工了。看着经有自己手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说:
“乖宝儿,不气了。今儿晚上我们要守岁一夜,你得体谅为夫,谁让你那么甜。”
“甜?我是糖吗?”齐妙不愿意的怼着。
如果她是糖,怎么没齁着他。
独孤寒看着总算有些缓和的媳妇儿,笑眯眯的把人拽起,紧紧在怀里一箍,说:
“你啊,比糖还好吃。”
“讨厌——”
齐妙娇嗔,对于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听得明白。
不愿意的撇了下嘴,随后急忙开口说:
“快快快,得去吃饭了。都等着呢。”
在晚去一会儿,指不定父皇他们怎么想。真要是臆测点什么,她还见不见人了……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皇宫跟外面差不多,这边吃饭,那边放鞭炮。只不过要比寻常百姓家放的时间久一点,差不多得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