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们请的是国际著名摄影师……”
这人话还没说完,南慕月就打断了他:“这事儿没得商量,那真是我祖宗,我做不了主。”
接着又有人凑了过来,接二连三的,南慕月又喝了几杯。
至于几杯,他真的记不得了。
“今天差不多了。”南慕月端起面前的酒杯,朝主位上的男人举了举:“下回我做东,周总和兄弟们要赏脸啊。”
刚从会所出来,南慕月哇的一声就吐了。
吐的不是酒,而是血。
扶着他的服务生吓坏了,第一时间就要叫人。
南慕月知道这些人肯定会把他送医院去,赶紧拉住,“不要喊不要喊,我没事,你把我扶那边坐一会儿。”
服务生认识他,看见他这个样子吓得面无人色:“南哥你这个样子不去医院恐怕不行,我给你打12……”
话没说完,又急又气的南慕月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鼻间是他痛恨的消毒水味道。
刚一动,手背上就是一阵刺痛。
他下意识看过去,针头被他扯掉了,鲜血直往外涌。
“草了……”南慕月赶紧转开视线,头更晕了。
“你不要动。”有人推门冲了进来,一把按住针孔,又按了床头的护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