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莫白川问了江舟一句废话。

“舟啊，你说老畜生浪费那么大一块地专门养奶牛，是不是担心有人害他家小太子啊？”

江舟都懒得搭理他：“你说呢？”

莫白川居然还认真想了一下：“我觉得是。”

江舟：“……”

莫白川还有板有眼的跟江舟分析起来：“你看啊，按照老畜生那个德行，说真的，太容易招人恨了，估计想找他晦气的死对头不少。”

江舟心说可不是么，现在辛城就有一个。

“白川，听说陆南晟最近跟宋砚堂走得近，你注意点。”

莫白川操了一声：“那俩王八蛋不是还打架呢么，怎么又凑一起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江舟说。

莫白川一手抱着小谨诚，一手摸着下巴，“舟啊，哥就喜欢听你说话。”

江舟没搭理他，打开电脑看起来邮箱里的文件。

莫白川把小谨诚往婴儿车里一放，凑过去，挨挨蹭蹭的，“都已经下班了，这么拼命干什么呢？”

“有几份合同我先看看，过几天要签的。”

莫白川晃眼一瞟就看到了程宇的名字，嘴巴刚张开，门铃就响了。

佣人过去接了电话，跟江舟禀报：“先生，是个叫程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