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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月因就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哭。

宋正松自从宋禹年当年的事后一直被老爷子嫌弃,畏畏缩缩了一辈子,更是说不上话。

宋砚堂看了看父母的神情,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们不要管了,我会给她找律师,下午去见她一面。”

“儿子,你有办法救你妹妹了?”“我是去劝她好好配合调查。”宋砚堂的声音听着很难受,咳,还带喘,“她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妈,不是我说,婉清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是你

惯的。她就该好好接受教育,否则还不知道给我们家招惹什么祸事来。这一次幸好,西西没有事。如果西西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面对小叔?”

“爸妈,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继续错了。如果当年你们连小叔一起救了,小叔也不会被那些人抓去,不会被逼得吸毒,不会得那种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外面,骆西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种病?

什么病,就是需要心理疏导的病吗?

骆西也是刚刚得知宋禹年十二岁发生的事,还没来得及仔细问仔细琢磨。

宋禹年牵着她的手紧了紧,转身就走。

骆西抬头看了看,这人此时表情很难看,生气了。

江舟看着病房的视线也冷了下来,镜片后的眸子泛着寒光。

这么多年,宋家没有一个人敢提当年的事。

老爷子下过命令,不管是谁,不管是在何时何地,都不许提。

一行人连病房都没进,又走了。

等门外的人走完了,宋砚堂的神情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