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顺嘲白云芷挤挤眼,“虎哥您多虑了,这位小姐只是代替父兄来看房子而已,是不是自己做买卖还两说呢。”
说这话的意思是,先想办法将这铺面买下来再说,让这于虎先松手肯卖。
白云芷冷笑一声,这伢子想着尽快赚一笔中介费,自然是尽力促成此事。
但是她却不吃这一套,若买下来之后,开脂粉店这事儿想瞒是瞒不住的,若那时于虎上门来捣乱叨扰怎么办?如若再告到官府去,铺子说不定还得收回去。
见伢子和铺主在寒暄,白云芷低声问跟随伢子的小厮道,“这人为何不愿意将铺面卖给女人?”
小厮答,“面上是说,这铺面是祖上留下来的,怕是女子过了阴柔气,不利子孙万代。”
“但实际上是,虎哥本对他家娘子极好,但他娘子却在外地做生意时,寻了个情郎跑了,因此他便极其痛恨女子,尤其是做生意的女子。”
白云芷一听,哟,见这位大哥这么横,却没想到是个柔情郎。
白云芷好声好气,有话直说道,“实不相瞒,虎哥,这铺面买下来之后,小女子是想开个胭脂铺的。”
不顾伢子眼神阻止,继续说道,“如果您诚心卖,那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滚!滚出我的铺面!刘阿顺你个王八蛋!敢骗你爷爷!”
话音未落,于虎便命手下把几人撵了出去,立马将铺门关上了。
“这…”
白云芷也未曾料到于虎反应如此之大,正在几人愣神之际,于虎的手下哗得撒了一盆冷水出来,将几人的裤脚全都淋湿。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春柳忙护住白云芷。
此时经过的一辆马车停住,车内之人掀起垂缨,传来一声清冽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