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珠觉得甚是荒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说的什么胡话?!”
于颖气急,冷哼一声,“长姐若不是偷了我的唇脂来用,为何嘴上的颜色和我的一模一样?”
于颖平日最是要强,在府中什么都要与于珠争抢,就连与人结交也是一样。凡是于珠认识的贵家小姐,她便也要想尽办法去结交,有些不知内情的女眷,竟被于颖装出来的活泼灵动给骗过去了,于珠又不是个逢人就道长短的,所以一时间本是与于珠交好的,逐渐反倒和于颖更要好些。
于颖听说早早来了个宾客,便又想着来结交一番,结果却远远看见于珠和她用的唇脂竟是一样的颜色,她如何能忍?
于颖冷嘲热讽,“长姐若想要用,直接来同我说便是了,何必做出这般偷鸡摸狗的事儿?”
偷盗乃是大罪,于珠遭人如此污蔑,如何能忍?气急反笑,“呵,你为何咬定此唇脂是我偷了你的?今日这话便是要说清楚的。不然,我便把你摁到爹爹面前去,让你一年都不得出房门!”
于颖争锋相对,丝毫不让,“这唇脂是宝香斋近两日才卖出来的新款!这几日你也不曾出门,身边的丫鬟不过是昨日出门买了个果子。长姐倒告诉我,你嘴上这唇脂是如何得来的?”
“长姐脸皮竟如此厚,证据当前还要狡辩,我倒是要看看,爹爹要把谁禁足!”
于珠和白云芷终于恍然大悟,于颖为何出此狂言。那唇脂本就是在宝香斋开卖前几日,白云芷送给于珠的,也难怪会有此误会。
白云芷上前一步,“事情不是……”欲要解释,却被于珠拦了回去。
于珠冷笑一声,“我竟不知道,我的行踪你倒掌握地一清二楚。”
“只一句,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若有胆,便去爹爹面前告状!”闹得越大才越好呢,此时有何好解释的?待去了爹爹面前解释才好,让这妮子脱一层皮才好!
“芷儿,莫要理会这疯狗,我们走!”
于颖见于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火气更是添了几分,更以为她是要遁走,到时候要是派下人,出门紧急去寻一只西柚色唇脂来,便是自己栽赃陷害了。
“今日谁都别想走!还有!你说谁是疯狗?!”
“你给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