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谓逸看着姜父站都快站不稳的摸样,上前扶住了他,“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累成这样?”
“还不是你梁叔,说是让我过去给他参谋人家女方,结果被一群女人拉着跳了一下午的交际舞,我这腿和胳膊都快不是我的了。”姜父被姜谓搀着坐到了沙发上。
姜父刚坐下,姜谓逸房间的门打开了,汤宿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姜父回来后说:“爸,你回来了,梁叔的事成了吗?”
“成什么成,我一下午就没看到你梁叔说的那个人,以后他再叫我去,我死都不去了。”姜父说。
“你每次都这样说,每一次不还是跟着去了。”姜母无情的拆穿了他。
“哎,不说了,饭做好了吗?吃饭吧,我这肚子也饿的不行了。”姜父被姜母无情的打击后立马转移了话题。
“饭在厨房,”姜谓逸说,“应该冷了,我去热一下就开饭。”
“我帮你。”汤宿跟着姜谓逸进了厨房。
“哎,还是儿子好。”姜父感叹道。
“你儿夫更好。”说着姜母把今天汤宿拿来的炸小鱼拿了出来。
姜父一看,眼睛都亮了:“我说什么来的,儿夫顶半个儿子,不,比半个儿子还好。”
姜母瞪了他一眼:“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我挡着,你儿夫早就被你打出家门了。”
“咋们能不总翻旧账吗,人要往前看嘛。”姜父说着将姜母手里的炸小鱼拿了过来。
“少吃点,小心一会被你儿子说。”姜母说。
“知道,我心里有数。”姜父说。
汤宿跟着姜谓逸进了厨房,上前抱住姜谓逸就先亲了一口。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汤宿笑着帮姜谓逸挽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