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萸晃了晃脑袋,感受了一下周攸宁给她扎的马尾。
然后笑了:“周老师,您这个手艺,以后要是生了女儿她该嫌弃你了。”
周攸宁不语,也看不出太多的在意来。
洛萸耸了耸肩,也对,人家估计压根就没想过要结婚。
更别说是生女儿了。
她艰难的举着输液袋进去。
因为只有一只手可以用,所以这个厕所上的异常费劲。
等她出来的时候门口没了周攸宁身影。
她还以为他走了,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这人对她一向没什么耐心可言,这次能过来她都该三跪九叩感恩戴德了。
洛萸重新把输液袋挂上去,正准备推着回病房。
男人收了手机从旁边过来。
“刚刚打了个电话。”
破天荒的,和她解释起了自己刚才不在这里的理由。
洛萸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这是高烧烧坏了脑子吗,听力也变差了。
洛萸也不太关心他刚才为什么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