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羡的态度很坚决,她不怕醒不来,她最怕顾澜笙一直昏迷不醒。
等苏里睡醒,沈青訸已经回过一趟家,给沈绛年做好了饭又过来了,秦舒准备告辞,沈青訸道谢。
苏里的烧退了,人还是精神萎靡,粥勉强吃了几口,“苏里,我们能聊聊吗?像你曾经帮我的那样。”
苏里嗯了一声,却半天没动静。
“你曾经鼓励的我的话,还记得吗?”沈青訸牵起苏里的手,浅笑着说:“你说,只要我迈出一步,无论方向是哪里,都比停留在原地好。”
苏里说的话,太多了,沈青訸不能一一都记得,但有些句子却是印象时刻的,“你还说,事情本身没有任何情绪的,是我们看待事物的态度给我们带来了相应的感觉,开心,难过,恐惧……”
……
苏里太熟悉那些句子了,她亲口说出的,此刻慰藉自己,效果甚微。
“青訸,我怕。”苏里捂着脑袋痛苦地摇头,“我导师说,再也不让我给任何人催眠,我真的怕了。”最敬重的人给予的否定,是致命的。
啊……症结在这里,沈青訸没再劝苏里。
沈青訸听苏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直到人累到睡着,沈青訸悄悄关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