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自己本来就要派人通知她上门退婚。
云歇一想到萧让骗了自己那么多年,就气愤难当,暗怪自己识人不清,蠢钝不堪,竟被个小兔崽子耍得团团转。
三四年前他就轻易被萧让骗过,三四年后……
云歇脸红了瞬,羞愤欲绝,三四年后他还是轻易被狗东西骗着不止一次上了床。
第一次天真轻信得像个三岁孩子,连他“玩个游戏”的谎话都信,被绑了手还傻兮兮地没意识到。
第二次心甘情愿得像个纯良少女,浸在他的甜言蜜语里,耳热又心乱,被哄着稀里糊涂上了床,事后才发现他骗炮。
所以他这三四年非但没长进,还倒退了,小兔崽子倒是深藏不漏。
云歇脸越发热且烫。
第二次他没立场怪萧让,毕竟是自己主动。
云歇猛地想到什么,桃花眼微眯。
萧让一路色|诱他,对自己发情的事情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得意地看着他一点点心甘情愿地掉进他一早编织好的陷阱里,可不就是……仙人跳么?
云歇面色阴沉,瞥了眼表明心迹后一脸尴尬的宋思婉,顿时感同身受,有重逢恨晚之感。
他们都是萧让仙人跳的受害者。
云歇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该拿得起放得下。被骗炮就被骗炮,心理上羞愤,生理上不亏,就当是现代的找了个鸭,睡了一晚。
鸭他脸俊活好还嘴甜,血赚。
云歇僵硬地拧了拧脖子看向帘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