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惩罚,谢慕凝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却又舍不得太重,咬完之后,便安抚般即刻细细舔舐。
谢慕凝舍不得让她痛,却照样有别的法子让方芷阑哭出来。
方芷阑身上那件衣服,还是刚化成人形时谢慕凝所赠,刀枪不入,水火不沾,鲛纱永远都干净洁白,一如她的肌肤。
作为裙子真正的主人,谢慕凝甚至不需要动手,只是意念稍动,这套长裙便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瞬间感觉到凉意,方芷阑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当即瞪大眼看向衣着尚且完好的始作俑者谢慕凝。
“别怕。”谢慕凝指尖带着凉意,一点一点划过没有遮蔽的肌肤,随后又用炽热的吻将方芷阑细碎的哭泣吞入腹中。
一别经年,方芷阑没想到谢慕凝除了修为见长,别的本事也愈发狠练,整整一夜,她就像溺水之人被水草死死缠住般呼吸不得,只得任由那些冰凉的触感将自己侵袭吞没。
最后竟是挣扎之际,疲乏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得溺在无尽的波浪起伏中,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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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等到方芷阑睁眼时,阳光已从窗缝照射进屋子里。
谢慕凝早已起身,一派气朗风清之态,正背对着床上的她整理玉簪。
起身之际,方芷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她的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双腿还在发软,就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听见动静,谢慕凝走过来将方芷阑揽入怀中,心情大好的模样:“阿阑不再多睡一会儿么?”
睡什么睡?方芷阑没好气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她还要去等无垠境开呢。
谢慕凝猜到方芷阑心中所想,却并不计较,反而黏着她亲了亲眼尾:“你不就是想要断岳剑么,我替你去取便是。”
好大的口气!
方芷阑不知谢慕凝何处来的自信,自顾自穿衣服:“无垠境中凶险无比,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