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翊鹤自己出去,怎么将她给忘在这儿了?
方芷阑无奈用力敲门:“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她。
酒窖里除了酒,也没有手机和什么通讯工具,好在方芷阑在喝酒的茶几里翻出几本书,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
过了没一会儿,酒窖的门便被人打开了。
方芷阑终于见到外界的光线。
苏翊鹤端了些东西进来,放到她面前,声音柔柔的:“饿了吧?”
面容恬静,仿佛昨夜在方芷阑身上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人不是她一般。
昨天本就没有吃饭,后来还费了那么多的力气,方芷阑现在嗓子都有些哑,不由得拿起筷子。
看到盘子里的东西,愣住了。
这个黑糊糊的,应该是吐司吧?
然后这团烧焦了的,是煎蛋?
唯一能一眼认出是什么的,就是玻璃杯里的牛奶。
方芷阑拿着筷子,喝了口牛奶,迟迟不知如何下手。
“怎么了?”苏翊鹤面露迷惑,歪了歪头,“阿阑不吃吗?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
吃!方芷阑咬牙,现在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