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熊姐握着茶杯,听完这句话后才如释重负地端起来喝了一口,“唉,这些年你真是不容易,小泽也不容易。肖琳她……”
钟玉的脸色微微一变。
熊姐忙住了嘴,干笑着说:“嗐,你看我这大嘴巴,尽说些你不爱听的。不说她了,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些别的事儿。”
钟玉似乎早已习惯,并没有因为这事生气。她平静地问:“什么事?”
“就那个姓姚的小子,你还记得不?”熊姐凑到钟玉耳边,小声地说,“我听说那家伙过段时间要回来了。”
钟玉原本平静下来的眼神又泛起了涟漪,眉头不禁皱起。
熊姐继续说:“也没别的事。我知道小泽初中的时候被他欺负的事儿,所以特地来告诉你一声。不过小泽现在长得也挺高的了,还是一中的尖子生,那姓姚的肯定不敢再欺负他。”
“我知道了。”钟玉点了点头,表情有点复杂,“这事儿我心里有数,谢谢你。”
熊姐摆了摆手:“这有啥好谢的。对了,今天周末呀,怎么不见小泽?”
钟玉想了想后回答:“那小子早上起得特别早,六点多就出门买菜去了,我八点多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早餐做完了,房间也打扫完了,然后跟我说去看什么球赛,就出门了。”
“男孩子嘛,总爱看些球赛什么的。”熊姐轻轻拍了拍钟玉的大腿,“不过小泽是真的孝顺啊,这些年好在有他陪着你,替你分担这么多。”
钟玉叹了口气,复杂的情绪隐藏在这位母亲眼眸的最深处。
有无奈,有自责,也有一份深沉的爱。
上午九点二十五分。
柏越跟在肖承泽后面,走进了体育馆,前往球队休息室和和队友汇合。
在去后台的路上,一个身影出现在肖承泽前面,令他忽然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