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的视线越来越深，深的仿佛一潭死水，没有波动，自然……让人看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

厉云泽很快就根据霍祁深的定位找到了他们。

炎淼看到厉云泽来的时候，先是愣了下，随即就和看到救星一样。

厉云泽看着何以宁坐在路边儿的马路牙子上，因为是小路，车和行人都不多，相对比较安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炎淼又是自责又是难过的说道，“以宁开始都好好的，就是上了个洗手间后就成了这样。”

说着，她看了下何以宁，压低声音说道：“以宁问我……她，”她咬了下唇才说道，“问我她是不是有病？！”

厉云泽的眉心拧的更紧了，他点点头，去了何以宁那边儿。

厉云泽没有说话，只是在何以宁面前缓缓蹲下。

何以宁木然的抬眸，看着厉云泽的时候，眼底因为思绪是空的，整个视线也是没有焦距的。

“以宁……”

“我是不是有病？”何以宁痴愣愣的问道。

厉云泽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下，痛的有些无法呼吸。

“以宁，我们是吃五谷杂粮的人，得病是正常的……”厉云泽声音轻柔中透着平静的说道，“我们自己是医生，应该更能理解，对不对？”

何以宁视线看着厉云泽，有些忽闪，仿佛能理解，又不能理解。

厉云泽浅笑着，双手握住了何以宁的手，“以宁，你说过，我是你心目中最厉害的医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