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他会抢来给我?太天真了,当然不是。”
“他会端到我面前,欠欠的说,让你欣赏一下我吃鱼头的过程,离得远了怕你看不清,他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吃一边说,嗯,真香。”
聂月夸张的学着那人的语气,逗得弹幕里一片祥和的“哈哈哈哈”,唯独聂月没笑,她还在絮叨她的故事。
“我觉得这人实在太欠了,没忍住冲上去和他打了一架,可是我也说了,我太瘦了,那还是个‘大哥哥’,我根本不是他对手。”
“所以啊,我就只能鼻青脸肿的一边哭一边看他在我面前吃完一整个鱼头。”
“是不是很好笑。”
那天晚上聂月讲了好几个事,都也不讲完整,甚至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都实在太扯了,没有人会当真,大家也就听个趣儿。
只是聂月话格外多,三个多小时的直播,她自己就絮絮叨叨了很久,都没怎么看粉丝评论,自己一个人就能聊得欢。
要不是嗓子实在太疼了,聂月还舍不得下播。
直播关掉之后,聂月扬起的唇边逐渐落下。
虽然观众和她隔着网线见面,可直播的时候总觉得热闹嘈杂,现在关掉了,房间仿佛瞬间安静下来。
像一张大网一样紧紧把聂月包裹住。
聂月缓了一会儿,站起身准备去睡觉。
说话太多了,脑子有点缺氧,聂月索性站在阳台上抽了会儿烟。
月色洒落在蔷薇花藤上,楼下晏惊寒养的那些花香得醉人。
聂月清了清嗓子,她有点想唱歌了,可嗓子实在是不行了。
隐约记得刚开播的时候有个人说想听薛之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