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月:“谁让你扔我东西了?”
怎么能是你的东西呢。
晏惊寒起身把盘子放回厨房,“反正你也不在意。”
聂月转过头,怎么还生气了?
聂月跟着他到厨房:“还给我。”
晏惊寒:“都说了扔掉了。”
聂月:“那你就给我捡回来。”
聂月跟在晏惊寒身后,他不理她。
聂月急了:“嗯?”
两只手越过晏惊寒的腰侧撑在流理台上。
她没碰到他,却牢牢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干什么。”晏惊寒往后躲,“离我远点。”
“还我扣子。”
论起无赖,没人比得过聂月。
晏惊寒刚洗过澡,头发没有完全干透,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柑橘和薄荷,明明很淡,可是她离他实在太近了,香味像是缠绕的藤蔓,丝丝缕缕往聂月心里钻。
“聂月,”晏惊寒叫了她大名:“适可而止。”
聂月长得好看,笑容总是给人一种单纯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