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月摘下话筒,把话筒杆扔在一边,手跟着声音打节拍。
“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
“她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晏惊寒性格喜静,向来不喜欢这种吵闹音乐。
这首歌完整听完,没觉得难听,反倒心脏似乎被这个节奏感染,跳得快了一些。
当然,跟唱歌的人没关系,主要是改编得比较好。
一首歌结束,晏惊寒出去透气。
站在窗边的时候,一个女孩轻轻戳了他一下。
“你好,请问……”
晏惊寒回过头,女孩似乎愣了愣,“请问洗手间怎么走啊?我第一次来。”
晏惊寒看了看远处,找到洗手间的标志:“那边,尽头。”
女孩没急着走,有些羞赧的红了脸:“那个……能留个微信吗?交个朋友?我叫肖小林,请问……你叫什么啊?”
晏惊寒往后退了一步,正斟酌着拒绝,忽听闻身后熟悉的声音。
“两万一晚,包周十万,这周我马上到期了,你要接盘吗?”
聂月刚唱完歌,还有点热,额上沁着点点汗珠,眼下那颗小泪痣嚣张明媚。
她手里拿着吉他,笑眯眯的看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