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见他醉得太厉害,进好几次询问要不要帮忙,都被他摆手否认。
终于站到寒山别墅门口,门外的太阳板路灯照射的脚下路亮堂堂的,四周偶尔响起几道夜莺啼叫声。
深夜里钻入人的耳朵,顺着感觉往脑袋跑,将陶濛惊得后背都是汗。
他盯着那扇大门好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上前验证指纹开门。
咔哒。
一路摸进卧室,开门发现里面空空荡荡,黎司植不在。
这瞬间陶濛似乎酒醒了,也被吓坏了。
人不在,去了哪?
他仓皇失措的转身向往楼下跑,跑到一半摸出手机想要报警,都按出号码等待播出,他又停下了。
以什么名义报警,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我关在屋里好几年的人突然消失了吗?
那警方在找黎司植前得先将他抓起来,以他现在在圈内的影响力,这个脸当真丢不起。
陶濛举着手机趴在栏杆上,喝酒太多的后遗症出来了,头疼。
“……陶濛?”黎司植不太确定地喊。
陶濛倏然抬头,凶狠又怨怼:“你去哪了?”
黎司植莫名其妙:“健身房啊。”
“歌写完了吗,你就敢插科打诨的去健身房?是不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我告诉你,你写不出歌,我不会让你好过。”陶濛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