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无心工作,只能放相声解闷儿,一乐就疼,于是只能关了,蒙头睡觉。她从周一晚上八点睡到早上七点,直到被铃声吵醒。
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去门外,在猫眼里意外看到了江曜。
她没开门,而是隔着门问:“有事么?”她跟吐枣核似地一个个吐出了这三个字,语速比平常慢了不止一倍。
“我想问下捐款的事儿怎么样了。”
他这个理由一出,小乔不能不放他进来。
“等下。”搁平常,她一定说一串话,譬如为什么等她,等多长时间,顺便再说上一串见谅的话,可她现在因为说话如针扎,只简短地说了两个字。
小乔披了件外套,戴了口罩,才给江曜打开了门。
江曜的眼睛始终如一盯着她的口罩。
小乔回避着江曜的目光,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只说了一个字:“坐。”小乔以前听人说,人这一辈子说的话是一定的,她之前说得太多了,现在说话每个字都得字斟句酌。
“你的手机怎么一直关机?”话里的不满简直要溢出来。
这个指责有些似曾相识,小乔一瞬之下有些恍然。